十多年前笔者曾经参加过一次国际论坛。有一位非常年轻的企业家介绍自己的新公司,经营的主要业务是“替人读书”。许多大企业的管理人员总是非常忙碌,却又很想读书。这家公司就为这些想读书而没有时间读书的人把三百页的大部头著作精简成十页的“精华”。负责摘选和撰写“精华”的人都是具有高学历的研究人员,以保证浓缩的一定是精华。一时间这家公司十分受欢迎,它提供的“精华”摘要,犹如读书界的营养胶囊,小小一粒,让人们觉得获得了所需要的信息和养分,同时大大节约了时间。
①与当今许多家长不同,不少名人、伟人对子女的期望是很“低”的。鲁迅反对孩子做“空头文学家”;老舍对孩子的期望则是粗通文墨,自食其力。这样的认识,是基于一种通达、透彻的人生观,即做一个好人、正直的人是最重要的,做一个自食其力的普通人是很有价值的,而这恰恰是家庭教育的核心价值。②那么,如何实现家庭教育的核心价值呢?③首先,必须关注孩子的身体和心理的健康。“身体第一”不是一句空话。家长要培养孩子的体育兴趣、体育能力和体育习惯,让他们热爱户外活动。而身体健康、热爱户外活动的孩子,往往心理也比较健康,这对孩子的成长意义非凡。
汉字书法的练习,大概在许多华人心中都保有很深刻的印象。以我自己为例,童年时期跟兄弟姐妹在一起相处的时光,除了游玩嬉戏,竟然有一大部分时间是围坐在同一张桌子写毛笔字。写毛笔字从几岁开始?回想起来不十分清楚了。好像从懂事之初,三、四岁开始,就正襟危坐,开始练字了。 “上”、“大”、“人”,一些简单的汉字,用双钩红线描摹在九宫格①的练习簿上。我小小的手,笔还拿不稳。父亲端来一把高凳,坐在我后面,用他的手握着我的手。
已近年关,隐藏在大山褶皱里的小县城年味渐浓。火车的汽笛声频繁地响起。一条悠长的巷道里藏着几户人家。一座陈旧的小四合院里传来清脆的电话铃声。 妈,再过一两个小时我们就到家了,晚饭回家吃,一年没吃到您做的饭了,呵呵。 你这孩子,咋突然就改主意了?不早讲,也好让妈提前高兴着,刚才还和苗苗念叨呢,苗苗一直想去看你们呢。 不是想给您个惊喜吗,呵呵。
爸爸走到校车胖,拿出一样东西。他推开围观的人群,走到路中间。 那个犹太人站在他面前,准备接受另一番羞辱,可是他和旁人一样,看到汉斯?休伯曼像变魔术似的递过来一片面包。 犹太人刚接过面包就倒在地上,他双膝跪地,抱着爸爸的小腿,把脸埋在中间,感谢爸爸。 莉赛尔注视着眼前的这一幕。 她的眼里满含着泪水,她看到老人又向前滑了一点,把爸爸向后推,伏在爸爸的脚踝边哭起来。 其他犹太人从他们身边走时,看着这桩不可思议的小事。他们鱼贯而行,如同一片人潮。 一个士兵走过来,发现了这起罪行。他审视了跪着的老人和爸爸一番,又把目光投向围观的人群,然后稍加思索,就从腰间取下鞭子,开始鞭打。
公众对转基因作物安全性有顾虑,不是很正常的吗?在某种意义上,转基因作物是新创造出来的物种,人们不随随便便接受一种新物种食物,恰恰是刻在基因上的自我保护本能在起作用,也是一种合适的慎重态度,以为改成“精准农业”就能消除这种疑虑,太天真了吧?在强制标识之后,认同转基因食品安全性的人,就可以选择吃;对转基因食品安全性有顾虑的人,现在可以选择不吃,将来观念改变了也可以选择吃。两不干扰,有何不可?
最近由阿米尔·汗主演的电影《摔跤吧,爸爸》在中国上映。这部电影讲述的是一个摔跤手爸爸打破性别歧视的藩篱,把自己的女儿训练成摔跤冠军的故事。电影刚一上映,就获得了爆棚的口碑,在豆瓣上,评分高达9.2。①阿米尔·汗能够成为印度国宝级的演员,凭借的是他对电影精雕细琢的苦功夫。 这次为了出演《摔跤吧,爸爸》,已经52岁的阿米尔·汗不惜让自己的身材像吹气球一样忽胖忽瘦。由于需要出演电影主角19岁、29岁和55岁三个不同的人生阶段,所以在身材上需要阿米尔·汗随着年龄改变而有所变化。
秋夜的风一阵又一阵地袭击着阿斌单薄的身体,阿斌不由打个冷战,他借着月光顺着山沟吃力地穿过一条泥泞的土路,路的尽头,一棵高大的榕树下,趴着一栋石头和茅草垒成的小屋。 阿斌在屋前站定,喘一口气,正了正身子,轻轻叩响锈迹斑斑的门环。 少顷,伴随着沉重的“嘎吱”声,一个光光的小脑袋探出门外。
今天,人们大多数喜欢阅读流行书籍、浏览时兴信息。我还是想说:不要忘记经典。人生太短,好书太多,读什么?——读经典,第一经久不衰,第二具有典范性或者说权威性,第三经过了历史选择,是最有价值的书。阅读经典,尤其是我国传统文化经典,往往能够引发人们宁静的感悟和睿智的思路,更能使人学着去“明辨是非,甄别善恶,区分正义与非正义,并且教人从有用之中发现高贵与美”。尤其是对青少年读者来说,阅读经典关乎人的成长,包括未来成为什么样的人,怎样去应对未来的变化,如何成为一名合格的公民等。无论是什么时代,经典的精神力量都是持久不衰的。
①这是一本从外形看起来和普通的书本差不多的书。不过,这本书却被《时代》周刊评为2015年最棒的25个设计之一。这本书的封面和扉页,都赫然标注着“Drinkable Book”(可以喝的书)。②这本书的发明者是一个叫特丽莎的美国姑娘。2007年,特丽莎到非洲旅行,发现那里根本没有纯净的饮用水,孩子们口渴了,就直接从垃圾堆旁肮脏的水坑里捧水喝。因此,当地百姓得病的几率特别高。特丽莎还得知,全球每年有6.63亿人口由于缺乏最基本的净水设备而喝不到干净的饮用水,由此导致的疾病、死亡更是难以计数。作为一名化学博士,她顿生一种使命感:要发明一种消灭病菌的物质。
父亲去世10年后,在我的“软硬兼施”下,母亲终于同意来郑州跟着我——她最小的女儿一起生活。一天,母亲对先生说,星期天喊你那些朋友回家来吃饭吧,我都来了大半个月了,没见他们来过呢。妈,他们经常在外面聚呢。我替先生解释,母亲摇头,态度坚决地让先生在周末把他们带回家来聚一聚。
女儿从小不认生,觉得满世界皆是可亲之人,见谁都笑。有一次,我在街边的瓜果店买桃子,没零钱,卖瓜果的不以为意:“下次补吧,大家都认得你,你是那个小酒窝的妈妈。”我先一愣,然后才醒悟过来,原来女儿的人缘有这么好。
伏伽①曰:“臣闻‘性相近,习相远’。今皇太子诸王左右执事,不可不择。大抵不义无赖及驰骋射猎歌舞声色慢游之人,止可悦耳目,备驱驰,至拾遗补阙,决不能也。泛观前世子姓②不克孝兄弟不克友莫不由左右乱之。愿选贤才,澄僚友③之选。”
中国绵延几千年的文学,贯穿始终的, 就是肩负建构民族精神之使命。传统文学以养护人心、培育人格见长, 尤其高扬民族气节。古往今来, 中国文学使命的履行, 围绕这两个纬度进行。
胡翰,字仲申,金华人。幼聪颖异常儿。七岁时,道拾遗金,坐守待其人还之。长从兰奚谷吴师道、浦江吴莱学古文,复登同邑先达之门。同郡柳贯▲文章名天下,见翰文,称之不容口。游元都,公卿交誉之。或劝之仕,不应。既归,遭天下大乱,避地南华山,著书自适。文章与宋濂相上下。
②许多植物具有“慧眼”识光的能力,它们自知日出东山,夕阳西下,从而把握了自己开花和落叶的时间,如牵牛花天刚亮就开花,向日葵始终朝阳。植物不仅能“看见”光,还能感觉出光照的“数量”和质量,某些北方良种引种到南方,颗粒不收,就是因为植物的“眼睛”对异地的光线不习惯。植物的“眼睛”对光色也非常敏感,不同植物可识别不同光线,以促进自身的生长与发育。植物的“眼睛”原来是存在于细胞中的一种专门色素——视觉色素,植物凭借这种“眼睛”,从根到叶尖形成完整而灵敏的感光系统,对光产生既定反应,如花开、花合、叶子向左向右、变换根的生长方向等。 ③植物界中不仅有靠根吃“素”的植物,而且还有靠“口”吃“荤”的植物,食虫植物(也称食肉植物)便是这类植物。这些植物的叶子变得非常奇特,它们形成各种形状的“口”,有的像瓶子,有的像小口袋或蚌壳,能分泌消化昆虫的黏液,还能分泌香味,许多昆虫因为闻到香味,而跌入了陷阱之中!植物靠“口”捕食蚊蝇类的小虫子,有时也能“吃”掉像蜻蜒一样的大昆虫。它们分布于世界各地,种类有500多种,最著名的有瓶子草、猪笼草、狸藻等。
那是纽约州的午夜,她刚听完一场音乐会回来,从宿舍里打电话给我:“今天晚上,我们学校来了一个图瓦共和国的合唱团,他们唱的歌,我从前也听过,你每次去蒙古,带回来的录音带和CD里面都有。可是那个时候什么感觉也没有,为什么今天晚上他们在台上一开始唱,我的眼泪就一直不停地掉下来?好奇怪啊!我周围的同学都是西方人,他们也喜欢这个合唱团,直说歌声真美,可是,为什么我会觉得那歌声除了美以外,还有一种好像只有我才能了解的孤独和寂寞,觉得离他们好近、好亲。整个晚上,我都在想,原来妈妈的眼泪就是这样流下来的,原来这一切根本是由不得自己的!”然后,她就说:“妈妈,带我去蒙古。”
13终于,一切都齐备了,我们便在最最豪华的筵席上坐下来。有烤火腿和圣诞节吃的各种各样的好东西。吃饭的时候,母亲不得不屡次三番地站起来,去上菜,收盘,再坐下来吃;后来父亲注意到这种情况,便说,她完全不必这样忙来忙去,他要她歇会儿,于是他自己便站起身到碗橱里去拿水果。 14这顿饭吃了好长时间,真是有趣极了。吃完饭,我们大伙儿争着帮忙擦桌子,洗碗碟,可是母亲说她情愿亲自来做这些事,我们只好让她去做了,因为这一次我们也总得迁就她才行。 15一切收拾完毕,已经很晚了。睡觉之前我们全都去吻过母亲。她说,这是她有生以来过得最最快活的一天。我看见她眼里含着泪水。总之,我们大家都感觉到,我们所做的一切得到了最大的报偿。
①苏格兰公投落下帷幕之际,吸引人们眼球的不仅仅是票选的结果,更有英国人那奇葩的计票方式。计票的人竟然是在纸上一条条地画竖杠杠,视觉效果非常凌乱。这引得人们议论纷纷:“想不到发达国家竟然采取这种刀耕火种的计数方式”,“这不数着数着就乱了吗?”②对比之下,我国的“正”字计数法立刻显得又机智又高端。这个方法广泛流行,为大家所喜闻乐见。五笔一字,整齐划一,视觉效果简洁明了,能够大大提高统计效率。③这么好用的方法,究竟是谁先想到的呢?目前尚不得而知,至于真正使用“正”字来计数,则要追溯到清末民初的上海。起初进戏园看戏并不凭票,仅由服务人员领座,领座员将卖座情况在“大水牌”上注明。由于怕误记,同时为了稽核总数,所以每满五个看客,就写一个“正”字,或者是领一个看客就划上一笔,划上五笔便成一个“正”字。后来戏园规模扩大,用水牌计票的方法逐渐被戏票所取代,但“正”字的计票方法却被商家和选举计票所借鉴,广泛应用起来。
⑤我愣在那里,半天不知道如何反应。突兀的一句话,仿佛是对我心理的突袭,我的确猝不及防,因为那画画得太好了。他背对着我,似乎心中有所料定,笑了,然后急促地去了房间,拿出一叠纸,冲着我,拍一拍,真的是我画的,这些都是我画的!⑥这回我相信了,但还是惊愕未消。老汉异常兴奋,此刻话语已如小河流水,绵绵不断。⑦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这里几乎人迹罕至、与世隔绝的。山里的人,不知山外有城。见过世面的,只有几个村干部。那时的老汉尚年轻,心里却一直埋着一桩心思。看日渐衰落的爹娘,想给他们留个影,做身后的纪念。打听好了去城里的车与路,下了排除万难的决心。这时爹娘却先后病倒在床,难以长途跋涉了。⑧某天,老汉扛着锄头上山挖树桩,遇见了一位写生的画家。一枝铅笔,一袋烟的功夫,就将眼前的东西搬到了纸上。老汉觉得太神奇了,讷讷地向他请教,画家说这可不是一日之功啊,但还是教了他一些基本的训练方法。于是,回家练。开始,握惯了锄头的手握铅笔,戳出满纸筛眼一样的小窟窿。老汉不放弃,见纸就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