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李教授:我校读书节活动将于4月25日在图书馆拉开帷幕。读书节期间,①学校将开展征文比赛、读书交流会、课本剧表演等。②您对名著阅读的研究确实有点水平,学校③特邀您开设《傅雷家书》阅读方法专题讲座,请您百忙之中参加为盼!
在电话拨通等待的期间,我非常懊恼睡前没有检查手机,可能是白天开会把手机设成静音忘记调回来。我不停地祈祷老爸赶紧接电话,每滴一声,一分一秒都是无比漫长和煎熬,心想别晕过去了,不然老年手机的声音响起来,震耳欲聋的他不可能听不到啊。越想越怕,眼泪都急出来了,电话还是没人接。紧接着又打了一遍,很快就接通了,听到我爸熟悉的声音,心里顿时轻松了一些,我哽咽着问,爸,你没事吧?!爸说,怎么了,没啥大事呀,不是医生说不让喝米粥嘛,你给买的豆浆机收到了,但我按照说明书使用,为啥响了一会儿,又停了,然后再响一会儿又停了,是不是寄的路上被摔坏了!?
山不高,口极狭,仅容得一个半牛过去。不由捏紧了心,准备一睹气贯滇西的那江,却不料转出山口,依然是闷闷的雷。心下大惑,见前边牛们死也不肯再走,就下马向岸前移去。行到岸边,抽一口气,腿子抖起来,如牛一般,不敢再往前动半步。万丈绝壁飞快垂下去,马帮原来就在这壁顶上。转了多半日,总觉山低风冷,却不料一直是在万丈之处盘桓。怒江自西北天际亮亮而来,深远似涓涓细流,隐隐喧声腾上来,着一派森气。俯望那江,蓦地心中一颤,惨叫一声。急转身,却什么也没有,只是再不敢轻易向下探视。叫声漫开,撞了对面的壁,又远远荡回来。
故乡的风之所以气势恢宏,是其中的沙尘充当了风的武器。那时的风与沙尘,像是从未分开过。风力助推沙尘漫天席卷,掀翻了街口摆着糖果的摊板,刮跑了老爷爷头上的帽子。偶尔看见骑自行车的人,在风里歪扭一阵之后,不得不屈尊下驾,吃力地推车前行。有时在教室里正聚精会神地听讲,风猛然用力,让玻璃飞出窗框,在书桌上和地上“哗”地破碎。我和同伴们对风的防御,最早使用的是风镜。顾名思义,风镜就是防风的眼镜。玻璃镜片镶在细细的钢丝框上,四周有密织的布罩,两端用皮筋连接,套在头上拉至眼部,风便吹不着眼睛了。每副风镜五分钱,后来有了塑料的镜片,价格要高出很多。戴风镜并不完全是为了防风,重点是防风里的沙子。
农谚有“小满小满,麦粒渐满”的说法。此时,小麦度过一冬的休眠期后,经过返青拔节,抽穗开花,亟须熏风暖熟,虽然仍是一片青绿,但有着一股蓄势待发的劲头。麦穗已经抽齐,麦粒鼓着腮帮一般,泛出一层透明的绿色。等到这晶莹的嫩绿变为黄绿,麦子也即将成热了。农谚又云“小满未满,还有危险”。小麦成长的最后阶段灌浆期十分关键,籽粒才刚刚盈实,若碰到灾难天气或病虫害,麦粒未经过充分的乳熟期,小麦的品质便会大打折扣。
我刚离开学校,手里拿着写有地址的纸条。我拖着脚慢慢走,这样就能晚到一些。我的腿又细又长,所有袜子都会往下掉。今天,我的袜子就像两个厌倦了总是演奏同一首曲子的手风琴一样,懒洋洋地滑下来,堆在一起。我不打算把它们提上去。在卡维萨大街立着圣母玛利亚塑像的那个街角,有一个男人正在弹吉他,旁边有一只流浪狗安静地听着。他给那只狗戴了一顶红帽子和一副小小的太阳镜。我一路看着门牌号,在大门前停下来。一个一头黑色卷发的女人把我带到一个宽敞漂亮的起居室。一位妇人坐在一把大扶手椅上,面带微笑看着我。她应该上了年纪,脸上满是细细的皱纹,但是引起我注意的是那双几乎透明的眼睛。
古琴之外的其他弹拔乐器一般都是点状出音,即每弹一次出一音,因而音与音之间会有明显的间隙,不连贯。这使它们在表现音乐的强度和力度方面,有一定的效果,但在表现深邃、悠远的意境方面,有着明显的欠缺。然而古琴却没有这样的缺憾。古琴的有效弦长特别长,振幅大,振动时间久,所以古琴在演奏中会出现独有的“走手音”。“走手音”的特点之一,就是它所造就的线状音迹能让声音产生游动感。这可以使琴音显得绵延而深远。
考古发掘中,洞穴是发现原始人使用火的遗迹的主要地点。于是有人认为,洞穴居住是当时人类的生存方式。学者雄辩地反驳了这种认识。原因其实很简单:洞穴是物质环境中极具随机性的地貌。食物源和新鲜水源是生存的第一要素,却未必在洞穴附近。在绝大多数动物的生存策略中,都看不到牺牲第一要素去迁就洞穴的习惯性选择。地下动物的洞穴往往是自挖的。北极熊在冰雪上为自己挖洞过冬。其他熊的洞穴选择也是随机的,利用树洞、山洞等等。何况那是冬眠,不是日日觅食的温暖季节。原始人要跟着食物源跋涉、迁徙,不会定居于附近缺水少食的山洞。那为什么山洞中屡屡发现火的遗迹?只能有一个解释,那里是他们保存火种的专门场所。在不避风雨的露天场所保存火种太过冒险,且更消耗木材。这是人类使用火不久就可以完成的认识。于是,当保存火种的山洞距离食物源、水源较近时,山洞尚可兼作部落聚会的场所,当山洞距离食物源、水源较远时,山洞就只能充当火种保存地。而为了降低因看管人能力低下而导致火种熄灭的概率,乃至一次次失败经验的吸取,都会导致专职保存火种者的产生。很可能是这桩当时最紧要的事情,造就了人类社会中的第一次专业分工。
目前市面上的防晒霜大致分为两种:物理性防晒霜和化学性防晒霜。物理性防晒霜中主要含有二氧化钛或者氧化锌,通过反射阳光起到保护皮肤的作用;化学性防晒霜含有人工合成有机物,通过吸收和过滤紫外线来降低对皮肤的伤害。两种防晒霜各有优缺点,分别受到不同肤质人群的喜爱。 化学性防晒霜中比较常见的防晒剂有羟苯甲酮、甲氧基肉桂酸辛酯,有研究人员在实验室和数个热带野外地区发现,羟苯甲酮可能威胁到海洋生物,尤其是珊瑚的生存。 研究表明,由于游客众多,在一些热门旅游地,每年有大量防晒霜最终被冲刷到珊瑚礁中。当一段时间内,某片海域内化学成分产生生物富集作用,珊瑚就会驱逐共生在它们身上的藻类,也就是产生珊瑚的“白化”现象。如果这一现象持续下去,珊瑚可能会死亡。
这是我第二次踏上泸县的土地,第一次还是在十七年前。那时我不过是十八九岁的少年,怀着一颗年轻的纯白的心。现在我重睹这个可爱的土地,我的心上已经盖满了人世的创伤,我想我应该有了大的改变。但是站在一个掷“糖罗汉”的摊子跟前,听着从两个人手里先后掷下的骰子声,望着摊子上三四排长短不齐的糖人,我忽然觉得自己回到小孩的时代了。那个把全部注意力放在碗里的孩子仿佛就是我。我留恋地在这个摊子前站了一刻钟光景,我感到一种幼稚的喜悦。那个孩子空着手走开了,他讲话用的是我极其熟习的声音。这声音引着我走了大半条街。我跟着小孩走,好像在追自己的影子,我似乎一跳就越过了二十年的长岁月。
我母亲非常讨厌比较动物学和颅骨测量,她在小客厅里打发日子。我在地毯上,在她脚下同一头绵羊玩。这头羊过去有四只脚,现在只剩下三只。因此它不配同我父亲收集的畸胎两头兔并列在一起。我也有个摆动臂膀的、有油漆味儿的鸡胸驼背木偶。那时候,我准会有很多很多的幻想,因为这个鸡胸驼背木偶和这头绵羊使我想起千百出奇怪的戏中的各种各样的人物。当绵羊和木偶发生了什么很有趣的事的时候,我就去告诉母亲,但总是白费力气。应该说,大人永远也听不懂小孩子在解释什么。母亲心不在焉,我说话她不大注意听,这是她的一大缺点。但是,她习惯于睁大眼睛看着我,叫我“小傻瓜”,这就缓和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奇异果的第一站从它的发源地一—湖北宜昌市夷陵区开始。谁是尝鲜这种果子的第一人已无从得知,然而它流传最广的名字却是“猕猴桃”:一说是,这种果子外皮一层绒毛,状似猕猴而得名;而另一种说法则称是因为生长在山间的果实常被猕猴食用。这名称一直沿用至今。发源于夷陵山间的猕猴桃,在数千年间缓慢地持续着它的旅程一向北延伸到陕西、甘肃、河南一带;向西南去往贵州、云南和四川,在长江中下游流域,尤其夷陵区雾渡河最为多见。虽然历史记载源远流长,但我国的猕猴桃却一直都未被驯化栽培。野外的猕猴桃,如果生在深山中,多被猴子们摘去果腹;即使被少数人家移植到庭院里,猕猴桃也只是用来观赏而非食用。归根结底,直到几十年前,猕猴桃在国内还只是一种野果。
通常而言,即便是同一种植物,冬季和夏季的抗冻能力也不一样在夏季活动期多不耐寒,在冬季休眠期则更为耐寒。这是因为春夏季节,植物生长旺盛,养分消耗多于积累,因而其抗冻能力较弱。如北方的梨树,在-30~-2℃低温下能平安越冬,在春天却抵挡不住微寒的袭击;松树的针叶,冬天能耐30℃的严寒,夏天如果人为地降温到一8℃就会冻死,就是这个道理。
地名他很熟习,即使有时候绕点远也没有多大关系,好在自己有的是力气。拉车的方法,以他干过的那些推、拉、扛、挑的经验来领会,也不算十分难。况且他有他的主意:多留神,少争胜,大概总不会出了毛病。至于讲价争座,他的嘴慢气盛,弄不过那些老油子们。知道这个短处,他干脆不大到“车口儿”上去;哪里没车,他放在哪里。在这僻静的地点,他可以从容的讲价,而且有时候不肯要价,只说声:“坐上吧,瞧着给!”他的样子是那么诚实,脸上是那么简单可爱,人们好像只好信任他,不敢想这个傻大个子是会敲人的。即使人们疑心,也只能怀疑他是新到城里来的乡下老儿,大概不认识路,所以讲不出价钱来。以至人们问到:“认识呀?”他就又像装傻,又像耍俏的那么一笑,使人们不知怎样才好。
十年前的那天,华北平原正吹着暖风,一片葱绿,槐花花事已过。清晨,约几位朋友登泰山,望不尽的奇峰峻岭,一派令人惊叹的“青未了”!约行两小时,艰难的盘山道走过,迎面而来的是一片开阔地,中天门到了!令人惊喜的是,在平原已过了季节的槐花,在中天门竟以漫山遍野的灿烂迎接我:花若有待!我知道,槐花隐忍着推迟她的花期,等着我的到来。
有一年的春天,我因为脊椎侧弯没有得到完全矫正,再加上长时间久坐,经常腰背疼得坐立难安。因别人介绍认识了家在重机厂的李医生,便下定决心好好治疗。每天下了班就开车到重机厂李医生家。刚好是三月,风暖起来,花开成片,如同有人在泼洒颜料一般,醉人的酒红,少女明艳的桃红,婴儿般纯净的粉白,这边染一块,那边染一块。到李医生家,要经过农大门口一条笔直的路,两旁种满重瓣晚樱,这个时节,花团锦簇,触目惊心。一直以来,我总是回避从这里经过,农大总是提醒我心里的疼痛,让我想起弟弟,想起他在这里生活的岁月。我的弟弟,曾在这里学习,后来,他得了癌症,发现时已是晚期,治疗了半年多,还是离开了。弟弟开始治疗也是在三月。爸爸的朋友在医院对面有一套小房子,弟弟暂时住在这里,我每天下了班过去。
到超市买东西,看到标签上的薄荷二字会无端升腾起莫名的亲切感。生活日用品,不知道什么时候都换成了薄荷味的。出门时手包里会塞上一小包薄荷味的口香糖,并不为吃,只为能常常看包装上那片绿绿的薄荷叶。有一回,在居住附近的集市上碰到卖花人,这卖花人特别,竟只卖一种植物,是薄荷!天太热,他把一盆盆青郁郁的薄荷小心放在刚下过雨的浅水沟里。水沟虽不太千净,可那薄荷却越发的青茂。我站在一旁看得痴,那一盆盆薄荷,在记忆里绵延开来,延展为一条明亮的乡路,通往那无忧无虑简单清寂的乡村岁月。
铁匠比那些城外的农民们,更早地闻到麦香。在库车,麦芒初黄,铁匠们便打好一把把镰刀,等待赶集的农民来买。铁匠们知道,这些东西打早了没用。打晚了,就卖不出去,只有挂在墙上等待明年。吐尔洪·吐迪是这个祖传十三代的铁匠家庭中最年轻的小铁匠。他十三岁跟父亲学打铁,今年二十四岁。吐尔洪的父亲吐迪·艾则孜也是十二三岁学打铁。他父亲是库车城里有名的铁匠,一年四季,来定做铁器的人络绎不绝。父亲说,我们就是干这个的,祖宗给我们选了打铁这一行都快一千年了,多少朝代灭掉了,我们虽没挣到多少钱,却也活得好好的。只要一代一代把手艺传下去,就会有一口饭吃。吐尔洪·吐迪从父亲手里学会了打制各种农具。父亲去世后,他又把手艺传给四个弟弟和一个妹妹。他们又接着往下一辈传。
那大家思维碰撞总有点用吧?研究者也不这么看。他们认为头脑风暴是一种花时间却不太有效的方式,因为通常人们独自思考比在群体中思考能想到更多的点子。一项对22个群体的研究发现,其中18个群体中的人在群体中生产力不高,而且群体越大生产力下降得越多。心理学家称之为“群体生产力的错觉”。有许多人太依赖于他人的努力,想获得免费意见。然而让人吃惊的是,即便如此,人们仍然倾向于高看群体讨论的重要性。超过80%的受访者认为群体头脑风暴比个人的思考能产生更好的效果。
在金沙江、怒江、澜沧江三江并流的地带,木棉花如一位淸逸的隐士,不时把它孤傲的身影投射在江畔的某个地带。金沙江在高山峡谷里穿行。湍急时,江水激荡岸石,雷霆万钧,滚泻奔腾,形成了虎跳峡等壮美的奇观;泙缓时,江水波澜不惊,莹碧如玉,悠悠徐行,衍生了金江古渡等柔和的景致。在一疾一缓之间,具有神性和自由意味的金沙江,让滇西北高原具有了重叠的层次和流动的质感一条江的奔流,会让江岸承受无处不在的冲击,而一条江的静滞,会让江畔拥有云蒸霞蔚的江花。在金沙江沿线绽放的木棉花,聚成了一道绝美的风景。挺立在江岸边的木棉花树,不离不弃地依偎着金沙江,用自己的身影,点缀着江水的寂寞。有了木棉花的点缀,金沙江就拥有了明媚的色彩与春光。木棉花树的俊逸挺拔和金沙江的激情交织碰撞,滇西北高原停驻在人们的视野里。